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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自是人权贵”
支振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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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刊于《人民日报》2015年6月18日第5版,发表时有删改

 

全文请查阅微信号“中国法治评论”

 

2014年12月,在电影《天河》的荧幕感动了无数观众时,北京市民厨房的水龙头流出了清亮的长江水。南水北调中线正式通水,一条天河,飞跨南北,沿线数百万居民,再也不用长期饱受高氟水、苦咸水和其他含有害物质的深层地下水之苦,6600多万农村人口饮水安全得到解决,京津冀6000多万人口的“水荒”得到有效缓解。

这一年,全国近1.1亿农村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全部享受免除学杂费和免费教科书政策,中西部地区1240万名家庭经济困难寄宿生获得生活补助,约3184万名学生受益于国家营养改善计划,农村贫困人口比上年减少1232万人,城乡基本医疗保险覆盖率超过95%。截止到2014年底,有1.1695亿居民出国旅游、考察或访问,12.8亿移动电话用户声讯传情,5.08亿手机即时通信网民、5亿微信用户、2.48亿微博用户在移动互联网世界自由冲浪,网络成公众表达观点重要场所,人们通过新闻传播媒介自由地发表意见、提出批评建议,讨论国家和社会的各种问题。

在亿万人关注下,2014年8月22日,福建省高级人民法院宣告历时8年10次开庭审判、4次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上诉人念斌无罪;12月15日,内蒙古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宣告呼格吉勒图无罪,之后启动追责程序和国家赔偿。而更重要的是,全国人民法院依法对518名公诉案件被告人和260名自诉案件被告人宣告无罪,各级检察机关对侦查机关不应当立案而立案的,督促撤案17673件,对不构成犯罪和证据不足的,决定不批捕116553人、不起诉23269人。

“成功自是人权贵,创业终由道力强”。优化发展环境、重视民生问题、落实权利保障、健全权力监督,什么是宪法中规定的“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2014年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白皮书给出了一系列翔实的数据和一个个具体的实例。数字无言,道理自明。

这是1991年来我国政府发布的第12个人权白皮书。除综合性人权白皮书外,我国政府还陆续发布了数十部关于消除种族歧视和妇女歧视、反对酷刑、维护儿童和残疾人权力等人权具体领域的专题性白皮书。针对美国发布的关于中国人权状况的白皮书,我国还发布了多部关于美国人权记录的白皮书。这些重要的人权文件,不仅阐释了我国在人权问题上的基本立场,勾勒出人权事业的中国贡献,更阐发了人权进步的中国道理。

“功之成,非成于成之日,盖必有所由起”。人权是抽象的,问题却是具体的;理想可以高洁如白绢,但付出却一定是汗水如沟壑。人权发展的前提是社会稳定与国家能力,其背后则是中国执政党和政府不为噪音所扰、不为窠臼所限的政治定力。“万山磅礴必有主峰,龙衮九章但挚一领。”稳定是“1”,人权是“0”,稳定是国家为人权发展所提供的最基本的公共产品,有了稳定才有人权发展的无限可能。为了保证公民权利,就必须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但为了保证权利,也必须保证国家权力有保障公民权利的能力。一系列“颜色革命”所带来的流血、动荡与停滞,不断印证着国家自主性与国家能力对人权保障的重要性,阐释着国家主权与公民人权的动态关系。“不自强而成功者,天下未之有也”。

举一纲而万目张,“主大计者,必执简以御繁”,24年来,人权白皮书的内容随中国人权事业的进展而与时俱进,但不变的是,生存权或发展权始终处于首章。中国政府洞中窥要,咬定青山不放松,一直坚持把生存权和发展权作为“首要人权”或“置于各项人权首位”的人权思想与人权发展战略。正是由此,中国才以不足7%的耕地,养育占世界20%的人口。1978年以来,我国减贫人口达6.6亿,超过世界人口大国美、俄、日、德4国人口的总和,创造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减贫成就。

正是由于一个独立自主的强大政府,正是由于秉轴持钧、切中肯綮的以生存和发展为首要任务的人权发展战略,我国才能在公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少数民族权利,妇女、儿童和老年人权利,残疾人权利以及环境权利,取得了全面的发展。能否坚持正确的人权战略,不为流言所惑、不为暗流所动,在未来可见的将来,仍是我国人权进步的重要动力机制。

事实证明,在人权问题上,我们不仅是坦荡的,也是骄傲的;不仅发展自己,也惠及全球。中国人权事业的进步,也是对世界人权事业的贡献。一个13亿人的民族,她在每一项事业上的成就,都应该具有普遍的世界意义,成为人类的骄傲。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在发展自身的同时还进行了无私的对外援助,更是由于中国为世界人权事业的发展提供了另外一条有益的路径,并贡献了可贵的战略、思想和理论。

当然,正如1991年《中国的人权状况》首部白皮书所言,享有充分的人权,是长期以来人类追求的理想。而理想永远在路上。朱镕基同志曾坦然表示,由于历史原因,在我国“要把人权工作做得十分完美是不现实的”,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人权问题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因此,中国的人权事业也要借鉴全人类一切有益于我的文明成果,先行汇通,进而超越,秉持人类理想,携手世界同行,贡献于全人类人权事业的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