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15日下午香港铜锣湾、立法会外“占领区”清障行动完成，持续79天的违法“占领中环运动”就此告一段落。警方称，香港所有在非法“占中”期间被非法占据的道路全部重开，全面恢复了正常的交通和社会秩序。警方依法进行的清场行动令广大香港市民拍手称快，而回顾激进反对派发起非法“占中”活动的79个日日夜夜，更令人感慨万千。

自9月28日激进反对派突然发起“占领中环”，香港金钟、旺角、铜锣湾等地带先后被非法示威者通宵达旦地非法占据。非法“占中”给香港社会带来巨大破坏，造成重大经济损失。“占中”次日，港元兑美元汇率贬值幅度创18个月的最大值；港股急挫近500点，港股巿值一天蒸发近5000亿港元（等于香港一年GDP的三分之一），汇丰、渣打、中银香港、中信银行等在内的21家银行的37个营业点暂时关闭。居民生活也受到巨大影响，消防、卫生等紧急服务遭受不便，给公众生命财产安全带来极大隐患。在两个半月的时间里，特区政府机关受到围攻、市民生产生活遭受不便、社会稳定和谐受到破坏，整个香港地区社会撕裂、戾气上升、形象受损、前景堪忧。

这场自命“民主”与“公民抗命”的非法集结，实是一次打着民主旗号，违背主流民意真实诉求，违反《香港法例》明文规定，破坏民主、践踏法治的不折不扣的非法活动；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错误的诉求、针对错误的对象、坚持以错误的方式进行的一场错误的行动。尽管发起者号称“和平”，但中间却频频走向暴力的边缘。11月30日晚，逾千示威者甚至戴上头盔、眼罩、口罩，部分人更手持盾牌，对市政府总部和特首办公室进行了围攻，随即警方与抗议者发生了数小时的冲突，使许多人额头染血。12月1日，近200名“占中”者在政府大楼附近包围3名休班便衣警察，有人更向3人施以暴力，其中1名警察被拳打脚踢至昏迷。其间更穿插所谓的绝食、闯京、三名发起者“自首”作秀等闹剧。

由于“占中”确定无疑的违法性及其给香港社会经济所带来的巨大损害，非法“占中”无论在事前还是在事中，都遭到香港主流民意的反对，并日益为香港各界所反感。香港市民纷纷行动起来，发起“反占中”运动，利益相关者更采取法律行动，申请法院禁制令；在警方依法清障过程中，广大市民更是拍手称快，坚决声援。香港社会的成熟、理性与法治精神，得到充分体现。大律师公会发布公告，法院部门一再发布禁制令，直指“占中”行动的违法性。这些也都为香港特区政府和警方的履职提供了坚强的法律依据和道义依据。

虽然非法“占中”践踏了法治，但法治才是此次非法“占中”活动能够得以和平结束的决定性因素。首先是中央政府以坚定而正确的政治立场与政治定力，始终坚持“一国两制”和香港《基本法》的法治精神，不缺位、不越位，始终信任特区政府，支持特区政府依法处置。特区政府依靠中央支持，始终坚持法治精神，依法处置。对比同期美国发生的弗格森骚乱，以及近年来在英、美、法、加拿大等国家警方对类似情况的处理，香港警方的克制、专业与法治精神就更加难得。正如特区政府行政长官梁振英发表声明所言，两个多月，警察、消防、医护、食环、运输及其他政府人员紧守岗位，任劳任怨，承受极大工作压力为市民服务，将“占领”行动造成的不便减至最低。

正是中央和特区政府对法治精神的坚持，使得非法“占中”者不仅输了结果，更输了法律与道义。“占中”失败，意味着香港回到秩序和法治。事实证明，作为香港的核心价值，法治才是香港社会共识最大的公约数，最大的社会稳定器。

回归法治就意味着依法明断是非。香港警方消息称，截至12月15日为止，一共有955名人士因涉嫌具有与“占领运动”事件有关的各种罪行而被捕，另有75人向警方自首。警方将尽快调查，包括将其他涉案者，特别是扮演主导角色者缉捕归案，争取在3个月内完成所有调查。而早在10月10日，香港立法会内务委员会已通过动议，要求从多方面调查事件起因，全面检视非法“占中”是否有外部势力煽动组织以及背后资金来源，同时审视事件对香港的影响。在非法“占中”失败之后，香港市民正静候法治的声音。

更重要的，回归法治就要回到基本法和一国两制。非法“占中”虽然失败，但围绕普选所产生的纷争仍在，政治僵局仍可能持续。中央政府实施一国两制、支持香港普选的立场是坚定不移的，而若化解争议、凝聚共识、实现2017年普选的顺利进行，最终还是要回到一国两制的根本原则和《基本法》的根本精神。否则只能是舍本逐末、缘木求鱼。

回归法治事关香港未来。哪怕是在非法“占中”期间，沪港通仍然坚持在11月17日启动，体现了中央政府支持香港发展的真诚和善意。香港近年来在经济结构和民生发展上的确遇到了一些困难，并受到反对派的利用，不同群体在民主的实现形式和方式上也的确存在分歧，而解决这些问题，维持香港的社会经济发展前景，也必须在坚持法治基本精神的前提下，依靠祖国大陆和中央政府的坚定支持。可以说，回归法治，就是回归香港繁荣。

（作者为《环球法律评论》杂志副主编）